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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day……?

【英/爱】遥遥无期1

*又一个摇摇系列的,实际上我只是取名废

*英/爱,斜杠不分攻受,国设,如有历史偏差请不要深究,dirtytalk,PG-13

*大概是个中篇,更新随缘,主要靠催,否则年更xx

*ooc私设有,总感觉小诺斯当英/爱的孩子是完全没问题的,不过鉴于这似乎会雷所以这就当个契机吧主要还是两人间的。这里的诺斯私设性格有点不一样,而且我还有一些关于国家意识体的私设,具体看文吧。以及发现错误请悄悄告诉我,关爱尴尬症少女

*另一个算主线cp是苏/威,这篇文就一篇英/爱一篇苏/威的勉强更下去吧,两边tag不一样都打出来

*我终于决定去翻这个草稿了……快夸我……但是我已经连当年备注了啥都忘了…………


Nothing

“所以?你的意思是?”帕特里克的头脑并没有完全从宿醉中逃脱出来,事实上这区别并不大,他不介意这个,但现在他没法好好控制自己的大脑组织出一句比“亚瑟/柯克兰这狗/娘养/的/吃/屎/玩/意”外更为精妙的脏/话了。同时,他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大脑不断发出的寻找阿司匹林的指令,这让他没有来的感到烦躁。


“我的打算是在不惊动政府并且不打官司的基础上和平解决。”亚瑟柯克兰的声音平静的就像在吞一颗有帕特里克绿的花椰菜一般,帕特里克愤愤的想。他没必要如此,真的。这一切带来的冲击感简直比得上某个西瓜头青年,哦我忘了他叫啥,他家的A.P.H动漫中被突然要求叫哥哥的艾斯兰真的叫了一样。


而这一切都来自那同样讨厌的东西,DNA。如果威廉柯克兰没有闲的胃疼在诺西亚,口癖般的名字,尖叫自己没爹没妈balabala一堆时,拔了他几根头发,丢到了和艾斯兰去的同一个医院,我真不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鬼玩意,并发现诺斯的爹是那阴谋家亚瑟柯克兰,而母亲,生物学上的,是自己时,或许现在自己应该感谢这个美好的周末。


我真该翻翻圣经,那本神经病玩意里关于母亲的定义是不是单单把一块肉从身上割下来就是了。亚瑟柯克兰在叫着什么关乎抚养权,钱,政治立场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而他开了免提的手机似乎忘记调了音量,亚瑟柯克兰鬼魅般的声音在他的都.柏.林市中心大宅中叫嚣着。“你还在听吗?”声音直转:“F*cking Ireland!”


哦哦,他把做作绅士逼回了本性,脑子有病的海盗?不完美的比喻。“Yep,yep.Of course I am not.”他的调调就像一个看反派的美.国电影男主角,甚至还补了一声口哨。“我之后给你发邮件。”Wonderful.“你他.妈的快从宿醉里出来!”Perfect.但他是怎么知道我宿醉的,帕特里克摇摇昏沉的脑袋。


How?


Victor

在这个最好与最坏的年代,维多利亚的世界时,帕特里克的脑袋里装满了酒与诗,暴力与圣经,背叛和阴谋,生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中却又沾沾自喜,天天像神父保佑却又认为上帝天天吃.屎,矛盾的结合体却又不矛盾的在这个世界上跟着它无助的运转着。亚瑟柯克兰就像一道暴露于阳光中的阴影,肆无忌惮的啃食这个世界的肉体与灵魂。


再怎么样,他要走下坡路了,帕特里克毫不掩饰的嘲笑道。他的眉毛挑了起来,哦,那么你呢?我?我一直在这里。维多利亚不会永远胜利,帕特里克也不是一个永远的圣徒。他的血液里混入的刀子和战争,割破肉体的痛都能比的上,因为他是永远卑微的,就像不论如果亚瑟柯克兰都永远高贵一样。


他是帕特里克奥康内尔,但他不一定是爱.尔.兰。这没什么的,什么都没有的。他的胸口在滴血,疯狂的血崩,他也会疼,你不能指望每个人都是英雄。就像经历了……他形容不了,他想叫,尖叫,就像每一道划开爱尔兰夜空的闪电一样,叫嚣着世界的不公,仿佛自己就是一个方头皮鞋般的笑话一般。


可惜没人笑。他的骨肉似乎都被强行分开后又强行粘合,整个人支离破碎,为了一个关乎自己的谎言,从来都没有存在过的尊严,没有意义的疯狂。流血的民族,没有道理,却又不是完全没有意思,可悲却又可笑无比。


Fantasy


帕特里克感觉自己清醒了一些,爱.尔.兰的水中含着泪,却没人为他而哭。Who am I? Why I still at here?德鲁伊在歌唱这不完美的世界,他们为谁而唱,上帝?救世主?还只是为了仍旧活着的今天和可能无法到达的明天呢?


什么是活着,什么又是死去。这像一个永远对立的对手,凯尔特与罗马人,耶稣与路西法,贫困与富裕,其他blablabla的东西。他曾经与亚瑟有一段关系,但现在他更愿意归结于一个年少无知的错误。他不知道听谁说过孩子永远有犯错的权利,但现在他既不是孩子,也没有人来原谅他。


“叮。”这提示他该回到现实了。他和亚瑟不应该关系继续坏下去,一个错误不应该犯两次。他也不傻,没人不喜欢互利条约。但他平静的生活又一次被大不列颠的阴谋家给打破了,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邮件里写的都是些他之前没有听清的东西,抚养权的话帕特里克很有自知之明的明白他根本用不着争取,只要有一天那个诺斯柯克兰还叫柯克兰或者帕特里克没有再叫柯克兰的话就没有自己的事情。他感到他们就像一对分财产的离婚老夫夫,但不同的是这比一般人迟了很久。


斯科特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左右的格拉斯哥研究所里找到这个小家伙,据说是被人从海里捞出来的。这事的诡异程度让人们相信让国家意识体来解释是最完美的。斯科特非常随意的认为是北部那一连串岛屿中的其中一个(帕特里克喷喷鼻子)。战争在不断对世界进行更新。他看着这孩子可怜就带回家和他与威廉那个成精的龙(帕特里克咳咳了几声)女儿养在一起。


然后就是日新月异的时代发展出现了DNA检测这样的好东西……帕特里克猜到了结局便懒于看下去,但最大的疑点在于原本的乌尔斯特与这个海里捞出来的孩子的关系。他还记得战争年代就已经有相应的北爱尔兰出现了,不应该会消失并从海里捞一个出来,而且是一个全新的孩子,一个没有记忆的小婴儿。


这个巨大的疑点亚瑟严谨的提出来,并在答案中专门标出“威尔士的回答”(那就是说可能会是编的咯)战争中那个冷酷,精神不定,问题少年,面瘫的北爱尔兰,大概处于一种身份转折的过渡期,而他挂了后海里捞的这个算正品。(令人咂舌的言简意赅)。


以及,他一直在爱丁堡住着,这一次亚瑟柯克兰理智了一回,注意到了小孩子自己的意志没把他直接拎出来,而是提议让他们一起去爱丁堡和斯科特威廉以及两个孩子谈谈。帕特里克不觉得这很完美,但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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